祁雪纯一愣。 “所以你才设局,做了后面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
中弹的滋味,祁雪纯尝过。 祁雪纯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异样,她很卖力的给他降温,毛巾擦到他的右胳膊时,她陡然瞧见纱布里透出血!
“……” 话音未落,他的膝盖弯已被狠狠踢了一脚,“不会说话,这张嘴干脆别要!”手下狠狠威胁。
“如果我真有什么事,那不正好证明了,他是凶手,做贼心虚?”祁雪纯下车,轻松的冲他挥挥手,毫不回头的走进了大门。 原本充满火药味的空气戛然停止流动。
“万一他不承认呢?” “穆司神,都什么时候了?”还有心思开玩笑。